的粱小天。
四个人走在昏暗的路灯下,穿过几条避静的小巷,三长两短敲开了一张红漆斑驳的大门,开门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大爷,披着单衣腰里别着一个烟袋,装烟叶的黑布袋子直晃悠。
“接到了?”大爷随口问着,并没有注意绿箭的回应,马上往门外左右看了一眼,冲大伙一挥手,低声说道:“快进里屋,他们都等急了!”
蒋浩然左右扫了一眼,屋里陈设简单,正面的土砖墙上,两根竹签架起一块木板,供着祖宗牌位,右边的墙上挂着蓑衣斗笠,一张不大的方桌配着四张条凳,看上去挺清贫,但屋里却还摆着一辆半旧的单车。
“儿子的,他干伪军!”大爷的眼睛贼亮,看蒋浩然望着单车出神 ,一边端起桌子上的油灯,挥手示意大家往里屋走,一边说道。
“干伪军?”蒋浩然心里咕隆了一下,但马上想起他们进地道时在门口望风的那个伪军,估计都是“那边”隐秘战线上的人,也不好多问,紧跟着大爷进了里屋。
一盏油灯下,五个人正爬在桌子上研究着一堆图纸,看蒋浩然一行进来,赶紧齐刷刷地挺身站立,虽然没有人敬礼,但凌厉的军人气势立显,除了苏灿文,其他四人蒋浩然都不认识,也不是他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