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道路,让日军很紧张,手里的刺刀握得更紧、脚下也开始有了些调整的碎步,很快他们就发现,**并不是进攻,**让开的通道里,很多日军士兵都看到,他们的大队长正不尽惶恐地跪在地上,一个一脸横肉,还带着一条恐怖伤疤的**中校,恶狠狠地轮开大刀。
一道白影划出一道半弧,“噶擦”一声,松下次郎的头颅飞起三四米高,一股红色的液体从没有头的脖子处飞溅而出,随即尸体噗地倒在地上,扬起一阵黄尘。
日军开始骚动起来,哭喊声,叫骂声,甚至也有跃跃欲试的前突动作。
胡占魁提着滴血的大刀阔步走到阵前,钢牙紧咬、目光阴冷让如钢似铁地看向前面的日军,日军突然停止了骚动叫嚣,眼睛死死地盯着胡占魁,虽然没有人后退,但目光中丝丝不安还是出卖了他们的怯意。
胡占魁身不动、目不斜,口里凛然道:“兄弟们,我们曾经是遭人唾弃的溃军,人人都看不起,但那怪不得我们,是长官们不真心抗日,视我们如草芥,可旅座待我们如兄弟,吃的穿的用的领的,他对我们一视同仁从来没有过二心,也真心抗日,就为这,我服他。世人都说我们东北军跑丢了半个中国,现在旅座都死在我们前面了,如果我们再跑,我们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