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陈晨当即爽朗地笑起来,能少花钱当然更好,心里正暗自得意:“算你识相!”嘴里却道:“雨农就是觉悟高,难怪深得委座的信任,那硬是将委座的精神 贯彻到底,行,就按你的意思 办,服务生,开酒!”
年轻漂亮的女服务生赶紧上前,但被戴笠制止,示意她可以离开了,亲自拿起开瓶器打开红酒,倒上两杯,嘴里谦卑地道:“陈部长,其实有什么事情您吩咐一声就是了,犯不着如此破费,虽然在工作中是有过一些摩擦,甚至还闹出过一些不愉快,比如上次在军委会,为了蒋浩然的事情我就冲撞了您,但您放心,抛开工作上的因素,我对您绝对没有任何成见,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就只管开口吩咐就是。¤頂點說,..”
戴笠和陈晨在国民党内素有两雄不可并立之,陈晨得宠于委员长拥兵自重,戴笠亦恃委员长之威目中无人,两人之间的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但自从上次在军委会与陈晨斗气吃了个哑巴亏之后,戴笠就意识到自己真和陈晨相比,还差火候,既然在势头上压不住别人,那就走拉拢的线路,正好这次陈晨打来电话请自己吃饭,戴笠也觉得机会来了,所以才答应得这么爽快。
戴笠的这番话虽然是带着诚意的,但落到陈晨耳朵里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