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请!”
“请!哪里哪里,庄桑客气了。”木下勇随着庄大栓打起手势,抬腿进屋,四五个警卫随身跟进,其余人等在屋外四处布防,设置警戒哨。
进了屋,在装潢古朴气派的会客厅里分主客坐下,丫鬟端上茶水,摆上瓜子花生时令水果。
木下勇提出见见迟六奇,但被庄大栓谢绝,只称迟六奇已经重病卧床,时日无多,实在不宜见客。
木下勇也没有坚持,却一招手,叫出一个身背医药箱的老年军官,说是专门从陆军军医大学请来的教授,特意来给迟六奇看病的,还大言不惭地说,但凡为皇军尽心尽力服务的中国人,皇军也会投桃报李。
庄大栓明白,木下勇这是担心迟六奇装病不见,这才特意带着医生,也就是看到自己在,才没有坚持要见迟六奇。当然,对于木下勇的“好意”,他也不能再推辞,吩咐下人带着医生去看病人。
喝了口茶,木下勇开门见山道:“庄桑,想必您也知道皇军现在面临的困境,之那军四面围城大举进犯,皇军兵力薄弱,不得不弃守武汉,我知道你一直是皇军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今夜前来拜访,是有两件事想请你帮忙,第一,我们需要大量的劳工搬运物资,第二,我们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