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要脸的办法估计也只有蒋浩然想得出来,听似很有道理,但艾登还是看出了其中的问题,你蒋浩然现在在缅甸大兴土木,修桥补路、建电站、厂房,明显有在缅甸安家落户的倾向,这到时候你赖着不走了,我找谁说理去,所以,这事还得签订一个协议,战后中国部队必须无条件撤出缅甸。
蒋浩然眼珠子一转,说是签协议也可以,但自己不过是远征军司令,做不了这个主,要签那也是找军委会,找委员长签。
艾登大使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他可是刚刚从重庆过来的,委员长很明确地告诉他,当初调蒋浩然去缅甸的时候,军委会已经承诺把一切权利都下放到远征军,缅甸的一切都交给蒋浩然处置,军委会不在过问,委员长还向艾登出示了当初签署的文件。
对此,蒋浩然倒也没有否认,当初出任远征军司令的时候,他的确是向委员长要过“绝对权力,”但指的是军队内部的事物,可眼前这事情分明是国事,越俎代庖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干的,到时候落下一个无视军委会、无视领袖的罪名他可担待不起。
艾登有些傻眼,深知自己已经掉进了他们早就设计好的局,就算是自己重庆印度两头跑断腿,这事也不会有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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