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根本过不了江,又是飞机、又是大炮,两翼还有十几挺重机枪,这火力布置得太猛了。”
蒋浩然道:“抚民兄,训练时增加点难度不会吃亏,虽然过江的时候我方的空军会全力保证制空权,也是在占领东岸的时候过江,但战争的局势往往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制空权我倒不担心,最大的威胁是一个空降团根本守不住整条防线一天一夜,所以,我们必须做好强渡的准备。就在这种火力下,我要你的部队最少有三个团能过江。”
孙立人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他新三十八师有六个团,也就是说,在这一役中,蒋浩然预计他一个师将付出一半的伤亡代价,但他还是习惯性地一挺胸,表示坚决执行任务,保证完成。
蒋浩然满意地点点头,道:“抚民兄,这里就交给你了,这十几天你就别出去了,在这里多流一点汗,上了战场就可以少流一些血,值得的。”
“是,总座!”
孙立人再度挺胸,蒋浩然摆摆手,转身就走,望着他的背影,孙立人的眼睛迷离起来,这个才二十六岁的长官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纯粹的军人就不服高官高管,还就服能人,而孙立人就是一个典型的纯粹的军人,此刻别说蒋浩然只是命令他渡江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