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代价严防死守,并告知援军已经在路上,快快滴!”
“慢着!”石原莞尔果断叫停了正准备执行命令的参谋,疾呼道:“冈村君,淮南已经救无可救,蒋浩然的几支王牌师全部到了,蝗军两个丙种、丁种师团根本无法抗衡,第十军部队最快恐怕也得明天下午才能到达淮南,但他们恐怕是很难坚持到天亮,所以……”。
“所以,你让我弃守淮南?”冈村宁次无限抓狂咆哮道。
石原莞尔沉默不语,事实上,冈村宁次也已经清楚意识到了这点,并没有指望石原莞尔回答,自己在屋内快踱步起来,内心的崩溃无助表露无遗。
“大将阁下!”石原莞尔突然改变称呼,似乎在提醒冈村宁次应该保持大将风度,“眼下最主要的已经不是淮南,而是合肥、蚌埠,淮南一失,合肥的蝗军已然陷入三面包围,后勤通道就只剩下肥东至滁州这条路,一旦之那军派出一两个师从淮南或是巢县直插肥东,合肥的第十二军就凶多吉少了,但合肥还不是最主要的……”。
石原莞尔说着,腾腾地走向了作战沙盘,冈村宁次及一众参谋将领也赶紧围了上来。
石原莞尔拿起指挥杆,杆尖挥到“蚌埠”这个地名上,继续说道:“最危险的还在这,蚌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