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到第一茅在自己脚下跪地求饶的情形了。
“你在笑什么?”看见陷入自己的世界一直在嘿嘿傻笑的诸葛孔平,封白不由的出口打断了他的白日梦。
“啊?”
“没什么,没什么。”被封白打断了遐想的诸葛孔平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并不存在口水的下巴,然后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尴尬道。
两人慎之又慎的把仅有两把成品的魔改版手枪收起来,又将仅有二十余发的特制子弹收拢到一旁。然后就静待其三日后与第一茅的比赛。
这三日来因为自己想要研究的东西有了成品,诸葛孔平也没有做新实验的心思,于是封白就又回到了最开始的状态。
修行,看书,修行,看书。
如此一来,三日时光,一闪即逝。
终于约定好的时间到了,这一日诸葛孔平早早的就起来了。
身着法衣,头戴纯阳宫,脚踏十方鞋。
衣着正式,看得出来,他对于此次和第一茅的比试十分重视。
不过相对于重视的比赛来说,过去观赛的人就十分稀少了。
除了封白以外再无他人,包括他一向重视的儿子都没有带上。
封白撑舟,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