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条小蛇是不是玄仙至尊级别的存在，这还用问吗？小蛇真要有玄仙至尊级别的实力，先前在城堡大门口的时候，怕是早就一尾巴抽死他了，哪儿还用得着暗算？
可没一会儿，墨非的脸上，突然就多了几分凝重。
天道视野下，小蛇所在的位置，跟肉眼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小蛇？不，哪儿有什么小蛇，那里分明就是一团迷雾，一团不断冒着黑气的迷雾。
至于迷雾深处还有什么，天道视野下，墨非竟什么都看不到。
不对，准确的说，他也不是什么都看不到，而是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完全就是一片空白。
是的，迷雾深处，似乎就是一片空白。
但这怎么可能？如果真是一片空白，这小蛇是哪儿来的，还有这声音又是怎么响起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对，应该说，你到底是什么？”
墨非双眼顿时一片赤红，武魂全开，然后，无比警惕地盯着这条小蛇。
人？墨非可无法确定，眼前这东西也算是人类，但连天道视野都看不穿这东西的真面目，足以证明这东西相当不简单，绝对不能小觑。
“我是谁？这个问题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