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什么?”瘦子被逗乐了,“那绳子已经是凶器了吧?警察还能还给你们话剧社?”
马一兵脸色发白。
李若岚呐呐问道:“警察不会还回来?”
我们五个大人都愣住了。
“警察已经把绳子还给你们了?”我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案子刚侦破,还没审理判决吧?”
马一兵和李若岚有点儿慌。
“早上的时候,有个警察来,把绳子还给我们话剧社了。我也有问,他说拍照留好证据了,就不用这个了。”马一兵解释道。
“你确定看到的是警察?有出示证件吗?”我继续追问。
“是警察,就是昨天来的警察,也有出示证件。”马一兵紧张起来,“我就是收到这东西才害怕啊!想请你们把那根绳子也处理了。”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行了,先吃饭吧,吃完了我跟你到学校看看。”我拍板决定。
我们快速填饱了肚子,一块儿去了戏剧学院。
学院内的气氛还有些压抑惶恐,没有上周来时看到的许多笑脸。
到了话剧社,马一兵就拉开一个柜子给我们看那根麻绳。
麻绳被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