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死之类的。对这群熊孩子,我心情不太愉快。幸好做了几年群众工作,忍耐力杠杠的,不会直接翻脸斥责他们。
我计划着如何引导话题,让他们放弃迁怒秦怡娟,去找真正的凶手。
火焰呼呼作响,燃烧着空气。
闷热的感觉让我心烦意乱。
“能说话吗?你们能不能和我交流?给我点提示?我会帮助你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你们该安息了,这样留在人间,对你们、对其他人都没好处。”我耐着性子劝说。
这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火团围绕着我,烧了一整夜,没有上次那种愤怒怨恨,我无法清晰感知到他们的情绪,或者说,他们三十四个人每个人的情绪各有不同。本来就是如此。三十四个人怎么会相同呢?人不同,鬼也不同。
事情如此棘手,让我郁闷不已。
周一上班,我得到了一个更让我郁闷的消息。
陶海的儿子出国去了,彭冬圆不想管陶海的事情,陶海的死没让那间房的拆迁变得容易。
我和郭玉洁面对面,一块儿唉声叹气。
“你们那边怎么样?”我问陈晓丘。
陈晓丘招呼我过去看屏幕,上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