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说法,要我们自己去找陶政。”她换了种语气,“我觉得他们母子俩闹矛盾了,彭冬圆现在不待见这儿子。”
我无语。
好吧,这的确有可能。
“那就按照正常手续来办,不用管陶海那些债主。”我结束了这个话题。
陈晓丘看我精神点了,问起了秦怡娟和姜永宁的事情。
我将经过说了一遍。
“这么说,你可以影响到姜永宁,让他按照你的意思行事?”陈晓丘分析道。
“也可能是我正好顺应了姜永宁的心意。他本来就想着结束这一切,我不过是给他出了主意。这和楚润不一样。”
楚润是想着杀人,我是阻止他的人,违背他的意志,可能就是因此,我觉得困难重重,难以行动。
“姜永宁重伤的身体移动呢?”陈晓丘提了另一个关键。
“真的伤得很重?”我迟疑地问道。
陈晓丘点头,“很重,致命伤,而且原本半死不活地趴地上,突然起来了。按照目击者的说法,他走马路上的样子就不太正常。大概可以说是……了无生趣。”
我琢磨了一下,“因为举报的关系?”
陈晓丘想了想,“可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