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和我曾经见过的截然不同,我却好像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块牌子,上书“青叶灵异事务所”七个字。
“汤汤!”男孩拍着门叫喊,无人应答。
他委屈地垂下头,踢着脚,慢慢在走道内徘徊,走几步,就去敲一下门。
“汤汤,阿扎雷给你了,以后也是你用阿扎雷。”
“汤汤,你开门呀,为什么不开门?”
“汤汤,你不跟我玩了吗?”
“汤汤,汤汤……”
“叶青!”
一个女人的叫喊将我拉回了神。
我心情复杂地注视这个面容模糊的男孩。
“妈妈!”男孩叫了一声,往楼下跑去。
“回家吃晚饭了!”年过三十的女人站在四楼的楼梯上,对男孩伸出了手。
楼外的雷雨不知何时停了,乌云散尽,天空还是灰蒙蒙的。
“怎么了?你和汤语不开心了?”女人温柔地问道。
“他突然不跟我玩了。”男孩抱怨。
“你明天把你的小汽车带来和他一起玩。”女人笑了笑,没把孩子之间的别扭当回事。
母子二人走出了楼房,男孩回头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