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瘦子问道。
“跟秦妹妹聊天说到的。年轻的父子档,不看身份证,完全不能相信那两人是父子。今天是那个萧天赐十八岁生日,成年的第一天,特地来俱乐部玩。”红毛解释了一下,又问道,“你们认识?危险人物?不会是通缉犯吧?”
“萧天赐?”古陌疑惑地问道。
“他爸爸叫萧正。”我提醒道。
古陌想了好一会儿,才一拍大腿,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卧槽”。
手机里外响起了三声轮胎打滑的声音。
“您悠着点儿行吗?我们这边在开车呢。”我无奈地对古陌说道。
“你小子行啊。我就知道,这是命啊!那老道讲得很有道理,这就是命呢。我更好看好你了,小弟弟。”古陌唏嘘感叹,接着又不正经了。
“我不会作死的。”我坚决说道。
“这不是你作死不作死的问题。感觉怎么样?”古陌忽然画风一转,正经地问了个问题。
“很恐怖,和那扇门给我的感觉差不多。”我苦笑。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就好像弱小的动物面对猛兽。
“哦,门啊……”古陌嘟囔了一句,“那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