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我发现自己不是出神了几秒钟,而是出神了几分钟。陈逸涵显然也和我差不多,只比我快一些恢复。
“他……好像……是从外面的回来的……”我磕磕巴巴地说道。
陈逸涵的呼吸声加重了几分。
我们两个再次陷入了沉默中。
“萧天赐的问题呢?”陈逸涵果断换了话题。
“他说没事,他对这个没放在心上。”我精神一振,心中有了些许疑惑。
叶青显然是付出一些代价,至少也是耗费了体力,去解决了庆州制造局一个不怀好的幕后大佬,可对萧天赐这个我们看来最大的威胁,他一点儿都不在意。
我突然想到了胎盘,心中一紧,忙上前敲门,换了只手拿手机,掏钥匙开门,“叶青,那个胎盘,你给的胎盘出事了。玻璃罐子碎了,胎盘还被扎了一刀。”
如果叶青的自信来自于胎盘,现在胎盘可是出问题了啊!
事务所的阴冷气息让我焦急的心情稍微平复,转而升起了一股恐惧感。
手机中发出信号不好的沙沙声,似是受到了这股阴气的干扰。
我在沙发上没看到人形的痕迹,下意识地侧头,看向办公室那一排档案柜和窗户的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