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我了,她缠上我了!啊……好痛……好痛……”顾姓女人捂着自己流血的后腰,脸色发白,声音渐渐轻了下去。
张馨柔的儿子呆滞住了。
她的前夫也愣住了,呢喃道:“小顾,你……你怎么……”
在我眼中,顾姓女人好似和郑欣欣重合在了一起。
同样被折磨得疯狂,同样无所顾忌地攻击旁人,只为让自己解脱。
我不知道张馨柔的那些疼痛传染到他们身上后,是发生了怎么的质变,可看这一桩桩事例,不禁心中发颤。
顾姓女人的气息弱了下去,鲜血流淌了一地。她正好倒在了饭桌旁边,鲜血流过了饭桌的桌脚、椅子的脚,然后……
我在血中看到了一双脚的空白痕迹。
正在继续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张馨柔儿子也看见了,那个躺地上的顾姓女人也看到了。
滴答!
滴答!
鲜血滴落在血泊中。
我和他们一样,将视线上移,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笔直坐着,青白的肤色,明显的尸斑,呆滞的视线,还有没有起伏的胸膛,都证明这是一具尸体。
“妈……”张馨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