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要再发条消息过去,告诉他们我准备再等个十几分钟,如果见不到周主任和黑衣男人,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手按着键盘,悄无声息,远处门卫室门窗紧闭,也没有声音传出来,旁边的小区同样安静。
寂静之中,两个截然不同、却同样节奏的脚步声就变得清晰起来。
我编辑到一半的消息直接给删了,抬头,看到了正走在马路对面小区的周主任和黑衣男人,我的心一紧,急忙发了“来了”两字给瘦子,就收了手机。
那两人还是一前一后,距离都没丝毫改变。
周主任在前,赤着脚,踩在水泥地上,步速不快,但仍然发出了声响。黑衣男人在后,脚步声更为响亮,那双黑色的鞋子每次落下,好地面接触,都会发出说不出是清脆还是沉重的声响。
那个小区在这条路上开了个小铁门,只容单人通行,到了晚上七八点就会锁上。
周主任站到小铁门前,那铁门自动就开了,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周主任的脚步一点儿都没慢下来,就走了出来。等到黑衣男人也走出来,铁门原样关上。
我被那声音刺激得心脏只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两人。
他们穿过了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