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现在这状况,我不能进去,怎么去拿新的档案呢?原来觉得跑一趟方便得很,每次就换几卷出来,现在可好,有些束手无策了。
我担忧的事情还不算紧迫。
翌日,办公室内接到了一通愤怒的电话。
“我儿子是不是来找你们了?你们跟他说了什么?”
瘦子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女声都能刺穿耳膜了。瘦子将电话拉远了,声音响彻了整间办公室。
我们几个都惊讶抬头。
“您哪位啊?”瘦子压着火气问道。
“彭冬圆!陶海的前妻,彭冬圆!”彭冬圆自报家门,声音还怒气冲冲的。
我站起身,对瘦子伸出了手,接了电话后,跟彭冬圆打了招呼。
“彭女士,你说你儿子……陶政吗?他没有来找过我们。工农六村现在正在施工,应该是封锁了,他也不可能去那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不见了。突然回国,然后就不见了。他回国前问了我房子的事情……我……”彭冬圆的语气中透露出了惶恐不安,声音都有些哽咽。
我一怔,“他是要回陶海原来那套房子?”
“应该是。我也去看过了,不让进。可他人不见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