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上,淡淡道:“周凯威死的时候,我在医院,看到他从窗户外面掉下来。”
常大爷的身形慢慢佝偻起来,眉眼耷拉着,好像一下子被抽掉了那股精气神。
“你知道王大爷吗?那个老伴两年走失,前段时间去世的王洪章大爷。还有最近情况有些恶化的周主任,居委会前一任的主任。”我循循善诱。
常大爷抹了把脸,“看来,你们知道得还挺多的。顺着叶青那小子,查到了不少东西。”
我没意外常大爷这话,但心里面还是有些惊喜的。这惊喜当然不能浮于表面,必须得压在心里面,脸上表情还必须是那副沉重无奈的模样。
“我看你们带着东西来,就觉得要不好。”常大爷瞥了眼水果和牛奶,又看向调查表,“不过,这表,我就是这意思,刚才说的理由是假的,最后一句是真的。你们怎么拆,我都没意见。我就想问一句,什么时候能把那块地方拆了?”
“实话跟您说,我们也不知道。现在拆迁已经进入新阶段了,但在之前做前期工作的时候,我们就碰到了不少麻烦。”我说得含含糊糊。
“水管的事情吧?我在新闻里看到了。”常大爷扯了扯嘴角,按住心口,“我就是看到那新闻,一下子不行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