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看看吗?”我打断了两人的闲扯。
昨天钱兰没说让我们去看,话里话外,暗示、明示,都说家里最近不方便接待人,还保证请的人很可靠。我当时心头是松了口气的,要钱兰自己能解决,那就再好不过了。可今天电话过去问了问,却是这么个结果,这让我不安起来。
“去了,会不会有影响?不是说很讲究么?”胖子不太赞同。
我一听也觉得有道理。这种乱闯之后坑死人的桥段在影视片中也很常见啊。我对作死有了点心理准备,对当猪队友还是心存疑虑的。
“要去现在也去不了。差不多该走了。”瘦子说道。
和另一产权人约的时间差不多要到了,我们三个出发,又开始漫长而繁琐的工作。
看着苍老而动作迟钝的产权人,我偶尔会想,要人人像常发财那样,我们这工作可轻松多了。但现实是常发财只有一个,我们还得大声而缓慢地给那些老人讲解拆迁的一些政策,一天只跑两家,也说的是口干舌燥。
结束回到车上,瘦子灌了好几口水,问道:“还有几户要跑啊?”
“还有十几户。还算好。”我在那张列了名字和联系方式的清单上画了个勾,表示又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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