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不好说。说不定真的用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法子来叫魂。”瘦子鬼祟地小声说道。
“你好像很期待钱阿姨用什么歪门邪道啊?”郭玉洁斜眼看瘦子。
“咳!我就是好奇嘛。”瘦子用力咳了一下,跟我刚才那解释一样苍白无力。
“你不怕了?”胖子问。
“怕和好奇是两回事。有时候两者叠加,就叫刺激。”瘦子扬了扬眉毛。
“那你去找刺激吧。”郭玉洁没好气。
“放心,我不会去作死的。多大的人了,要还跟青春期少年一样控制不住自己,那我白活这么些几年了。”
闲聊了些不着边际的话题,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各自整理起东西,要出外勤了。
郭玉洁和陈晓丘还是去工农六村。我们三个跑新的两家产权人。
今天的工作就有些不顺。
上午去的那家,产权人已经老年痴呆了,但家里面没有给他做鉴定,也没设立监护人。老人家四个子女,今天到场的只有他的大女儿,也是和他住在一起,照顾他的人,原本说好请其他子女也到场的,但没一个来。
“我通知他们了,他们都没来,我也没办法。”陈家辉老伯的大女儿陈蓉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