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前几年被孩子接过去住的,小区里面没人听说他们家子女不和、不孝。”我叹了口气,跟瘦子讲。
“那是以前没那么大个馅饼。”瘦子撇嘴。
“陈家辉老年痴呆有些年了,也是因为这个,陈蓉华才将他接过去。四个兄妹讲好了,陈蓉华照顾陈家辉,工农六村房子的租金给陈蓉华。”我接着说道。
“那陈蓉华之前没说谎。”
这点陈蓉华在跟我们扯监护人问题的时候就提到了,她将这个作为依据,要房产的处理权利。
“租金是无所谓,拆迁款可就未必了。”我关掉了手机。
瘦子哼了一声,胳膊肘捅了我的手臂一下。
我疑惑看过去,就见他仰着头,朝着前方努嘴。我转头看去,就见地铁上的移动电视在介绍白首情人节的专题,画面中的记者正站在一条环境优美的街道上,引领着镜头。
“观众们现在应该能看到我身后的爱情树了。我们的市民应该大都听过康新路的爱情树,爱情树之前也荣登过民庆市的热门旅游景点。但在龙飞集团总裁章龙社交网站和妻子秀恩爱前,爱情树的名气还是比较局限。”
我的身体僵住了。
“这龙飞老总没完没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