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护士叹气,看向我们,“你们是她的家属?”
“是朋友。”陈晓丘冷静回答。
“她要是实在不行,就打一针镇定剂吧。”护士建议。
“我不要!我要等他出来!”薛静悦叫起来。
护士又是叹气,交代我们看好薛静悦,转身走了。
我看向了急救室的门,只觉得时间又开始变得漫长了。周围吵闹的声音都远去了,剩下一种嗡鸣声,跟电钻一样钻着我的耳膜。
在那样的声音中,一个名字压过了模糊的背景音。
“金海枫,海洋的海,枫树的枫,对吧?”
我猛地转头。
另一边的一排金属座椅上,一个中年女人面无表情地坐着,也没看身前站着的警察,轻声回答:“是。”
“身份证号。”警察又询问。
我已经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撞到了警察,眼睛还直勾勾盯着这个陌生的中年女人。
“先生,你有什么事情?你认识她?”警察问。
中年女人还是无动于衷。
“青叶……”我开了口。
中年女人震了一下,抬起头来,那双眼睛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