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被她顶嘴,气得我妹妹胸口疼。我妹夫动手打了她,她尖叫得把邻居都招来了,还胡说八道……”钱兰尴尬地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胡说八道我妹夫要杀了她,我妹妹还在旁帮忙。这事情弄得有些……”钱兰说不下去了。
我能想象那样的场景。
陈晓丘问道:“怎么会想着把她送这里来的?”
“他们是觉着这孩子心理上有什么不好,就来这边看了。第一次来,医生也没开药、没让她住院,只是要定期做心理辅导。可一家子回去之后,她就报警,跟警察说我妹妹妹夫故意误导人,要把她弄成精神病,要杀了她什么的……警察那都是第二次来了,又是问了我妹妹妹夫很久。再跟医生讲了,医生才觉得她需要住院。”钱兰叹气。
“这是被害妄想?”瘦子呆了呆,“亲爹娘啊!她怎么会怀疑您妹妹妹夫呢?”
我这下是有些明白那少女看我们的眼神为什么会有敌意和不屑了。她大概觉得我们是她父母找来,宣扬她疯了的“证人”吧。
陈晓丘问:“您是怀疑,她芯子已经给换了?”
钱兰点点头,“我也觉得她就是有这种病也不该怀疑她父母。我妹妹妹夫对她可一直都很好,从小到大都没打过。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