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打电话来的是钱兰。
我示意这两人闭嘴。两人看到钱兰的名字,都不说话了。
“喂,钱阿姨……”
“死掉了……”
“呃……什么?”
“我外甥女的一些同学……死掉了!”钱兰说到最后,嗓音尖利。
我听得就是一懵。
胖子和瘦子都听到了钱兰大喊的“死掉了”,跟我一样一脸呆滞。
“你说,他们死掉了?死了几个?怎么就死了?”我回过神,连忙问道。
“都猝死的,突然猝死了……陆陆续续,一个个死掉了……”钱兰很恐惧,声音都在不停哆嗦,“有七八个,她班上有七八个,其他班还有几个,总共十几个人!”
“十几个人猝死……没上新闻吗?”我有些怀疑。
钱兰这声音,听起来精神状态很不对。如果她所言不假,她的恐惧很容易理解,可如果她是先有了这种精神状态,再跟我打电话,那情况就未必了。我还记得钱兰那天神经兮兮的模样,她怀疑自己外甥女有问题,可我和胖子的阴阳眼都没看到什么,她请的那个大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没有,还没有,已经快了……他们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