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地窗前,用那只鸟的眼睛,注视窗外。
没有人的踪迹。
她转过身,似是要就此离开。
走过了床,就要到玄关,她猛地翻身扑到了床上,鸟喙扎入了床垫之中。
刺啦!
那只鸟喙仿佛利刃,将床垫裁开。
女孩细嫩的手深入那道黑暗的裂缝中,鸟喙开合。
“找到你了!”
“哈啊!啊啊啊啊!”叫声喊起来。
我一时都没分辨出那是谁的声音,直到雷戈的身体被女孩从床垫下拉出来,我才知道藏在那下面的是他。
我发现,他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切开了,只有正面那一半的身体,另外一半消失不见,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背部。女孩抓着他只剩一半的手腕,手指插入了他的肉中,抓着他的骨头。
我有些震惊。
雷戈不知道在哪儿受了这样的伤,可要不是如此,他绝不可能躲藏在狭窄的床底。女孩将他拉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的伤并未流血,好像伤口的血液已经干涸。我仔细看去。他的伤不是利器造成的,即使被切掉一半是利器的缘故,但现在在伤口上,有明显的烫伤痕迹。
我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