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一把他的腿了,他乱动的腿踢开了警察的手。
“你别紧张,别用力!我把你的脚抓到梯子上面!”警察喊道。
“啊!不要,快,啊!”男人慌得语无伦次。
我看到他的身体往下坠了一截,双手都卡在了梯子上。
“哎!”另一个警察在地上喊,焦急地用对讲机联络警局。
“你别动,别动!”上面的警察吼道。
“啊!”男人好似脱力,突然就松了手,往下摔落。
警察伸出的手撕扯掉了他的衣服。
他穿了件雨衣一样的披风,披风的袖子被扯掉,露出了里面黑色的羽绒服。
另一个警察跑了几步,却是晚了,也幸好晚了。
沉闷的重响过后,干枯的草地上出现了一片血红。
从二十多米高的地方摔下来的人,要砸到了另一个人,这片红色还要侵蚀更多的区域。
胖子颤抖着,身上的肉都在痉挛。
我将胖子的身体转了过去,自己也转过了头。
这和年兽吃人不同,只能说是意外。但这一天以来,我真是见到太多的死亡了,心情越来越沉重。
“两位。”警察过来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