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很有道理,我无可反驳。
逃生通道的灯被打开,除了荧光绿的指示灯外,这里也有正常的照明灯。但不知道是因为缺少管理,还是被人为破坏了,这些灯要么闪烁不定,要么直接不亮,能正常照明的灯很少。通道内的光线一块暗、一块明的,给人感觉很压抑。
陈逸涵的脚步声很轻,我的就很重。我想要控制,却没什么好办法。
陈逸涵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没接受过训练,用你习惯的走路方式就行。”
我有些局促,不过听从了陈逸涵的建议,还是老老实实地下楼。
墙上已经没了那东西的痕迹。
我还记得他融入墙壁的位置,特地照了那里。
“是从这边逃走的?”陈逸涵问。
我觉得“逃走”这个词不太对,“我最后看到是在这里,他变成了婴儿了。”我是看着妹妹一点点长大的,想到此,我接着说道:“应该是五六个月大的婴儿。”
墙壁上不光没有婴儿,那上面什么痕迹都没。
我们两个一路下去,仔细搜寻了整个通道。
楼梯到了底,出现了一条直路,直路前方就是地铁行驶的隧道。
如果我没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