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说道。
我摇摇头,揉揉妹妹的脑袋,“谁看到那场面都会不舒服。那些人胡言乱语,你也相信?她们会没事情的。”
我又举了一些例子。如当警察、当法官的大学同学,第一次经手那种命案,看到尸体都吐得稀里哗啦,连连做噩梦。还有医生护士第一次手术台,也有紧张到手抖的。
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粗的神经和那么强悍的心理素质。
我一路都在开解妹妹,到家的时候,她冷静很多,面对爸妈也没掉眼泪。
“这可真是的!你们学校到底怎么回事?”妈妈很气愤。
爸爸则淡定许多,“洗个澡,今天早点吃饭,早点睡觉。你妈今天陪你睡。没事的,啊。”
妹妹点头。
妹妹去洗澡后,父母少不得问我事情经过。
我自然不好说真相,也不好说武晨曦是被人在学校厕所残忍杀害了,那样更容易让两人恐慌。我捡了刘老师的说法,将吴晨曦的死归结于家庭问题。
妈妈听后是长长的一声叹气,“夫妻两个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弄得小孩子……都差一个月要高考了,再过个两个月可以去大学了,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那时候?”
爸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