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说自话。
我只好看向翔子。
翔子推了推他那个婶婶,在她瞪眼看过来后,解释了一下我们的来历,着重强调了我这莫名其妙的高人身份。
汇乡的人果然有着差不多的思路。
女人立刻闭嘴了,心惊胆颤地看看我,十分忌惮。
“你知道那件事情吗?还有,你老公现在在哪里?”我耐着性子问道。
女人摇头,“这我可没看到过,那天是他看店。哎,要我说,他是撞邪了,被鬼缠身了。那时候可是好好个人,我嫁给他,就是看中他老实本分,从那之后,他就开始喜欢上赌钱了。肯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
这实在是没法沟通。
我耐着性子询问那个男人的常去地点,女人回忆着,给我提供了几个棋牌室,还有一个地下赌庄的大概位置。
“……应该是在歪脖子村那里。我跟过他,就是往那个方向走,那个方向就只有歪脖子村有人有房子。老有人说,那里的人都搬走之后,就被外地人占了,在那边开赌桌,好多人到那边赌钱,每天几百万的钱进进出出的。”
这答案让我意外。
翔子听后也是吃惊,“有人在那儿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