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就摆出了一副死皮赖脸的架势。
“让他跟着?”我问道。
庄怀说道:“我没有权利封掉歪脖子村,也没权利逮捕他。”
这是事实。
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了汇乡的城区,道路从柏油马路变成了土路,两遍低矮的建筑物都没了,变成了农田。
导航仪上的地图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条道路,也用不着提示音了。
就这么一直开,我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这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没地方吃饭。路上来人都没有,农田也逐渐荒芜。
真的是越走越偏了。
导航仪终于做出了提示,前方五百米就是目的地,也就是歪脖子村。
但我放眼望去,什么都没看到。
也不知道这导航定在了歪脖子村的哪里。
五百米之后,我看到了路边的一个界碑。
这倒不是我眼尖,而是庄怀在这里停了停车。被杂草围起来的界碑这才被我给看到了。
那上面的字有些歪七扭八,但能让人辨认出来,的确是“歪脖子村”几个字,让人哭笑不得。
庄怀下车,将杂草给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