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开口,声音是陌生的,语言都很陌生。那些人的回答同样带了浓重的乡音,甚至可以说是带了普通话口音的语言。
两边的交流有些困难,连比带划好一阵。
我继续往前行走,时不时看看周围的村民。年长一些的村民都歪着脖子,满面凄苦,就连孩童,看人的眼神都略显古怪,带着警惕。
我没再跟人交流,但走到半路,停下后,掐了掐指头,脑海中又是各种纷乱的念头。这次我压根无法分辨这些念头都是些什么。
这种感觉,我其实有些熟悉。那次梦到南宫耀,就是如此。我和南宫耀看到了一样的东西,但我看不懂,反倒是头疼欲裂,差点儿炸了脑袋。这回同样如此,却不是看到了复杂的线条和文字,而是一些我不懂的理念。
脚跟一转,我的身体已经再次开始前进。
穿过了狭窄的小道,踏上了草地。
这条路线让我熟悉。
我又有些恍惚了,思绪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只能看到朦胧的东西,窥见不到全貌。
我感到憋闷。
不光是因为我的脑袋有些昏沉,还因为周围的空气中,那种血腥腐臭的味道变得更加强烈了。
终于,当那种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