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级,也有人反驳称,“这绝对是仙人私逃下凡才有的天雷”。
中午在食堂吃饭,我们又看到了郑伟和那个峰峰。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那个臭屁的少年,吃食堂菜倒是吃得开心,几乎是狼吞虎咽了,好像刚从难民营出来的。
我多看了几眼,总觉得这种情况有些古怪。
“怎么了,奇哥?”瘦子顺着我的目光回头,又转回来,用口型对我们询问,“那小鬼搞什么鬼?”
我想到了郑伟母亲送的粽子,心里面更觉得有些发堵。
和郑伟、峰峰同桌的蒋佑他们也都是尴尬瞄着那个少年。
我们五个沉默地吃完了饭,离开的时候,顺带和他们那一桌打了一声招呼。
郑伟的表情不太好,窘迫又有些气恼。
等我们离开食堂,回到办公室,瘦子迫不及待地说道:“你们说,郑哥是不是虐待那小鬼了?”
瘦子是用戏谑的口吻说这话的。他估计是不信郑伟一个好好先生会做这种事情。
转瞬,他又严肃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郑哥真对那小鬼不咋样。那小鬼就不讨人喜欢啊。”
我皱起眉头,“如果只是这样,那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