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开门的男人忽然睁大了眼睛,指了藤椅。
其他人都看过去,有人不明白,有人惊疑害怕。
“扇子,蒲扇!”男人失声叫道,扯了身边的女人,“这不是妈用的……不是放在房间里的吗?你拿出来了?”
“没、没有!”女人连连摇头,看向另一个男人,“你拿的?”
“没有啊,姐,我一直呆在厅里面的。”那个男人也是连连摇头。
“阿婆走掉了。”郁川峰忽然冒出了一句话。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峰峰啊,你、你又看到了啊?”郁川峰的母亲声音带着哭腔。
“嗯。”郁川峰有些鼻音,“没事了。阿婆说没事了。她收到东西了。”
“峰峰啊!”郁川峰的母亲抱着郁川峰一下子哭了起来。
其他人的神情都很复杂。
我并没有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郁川峰一家人的轻松,只让我觉得沉重。
他们一起烧掉了剩下的纸钱,给老太太磕了头,这才千恩万谢,又数次道歉着,离开了老太太的家。
上楼的时候,他们一家子逐渐露出了笑容。
“晚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