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感受到的一切应该也是她所感受到的东西。
这让我那些不着边际的思绪都停止了下来,只是静静看着这个憔悴的女人。
我在那一刻其实可以切断自己和女人的联系,但在那种冲击下,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咔哒一声,病房门打开了。
女人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进来的人是一对老夫妻,泪眼婆娑的,看到女人就喊起了女儿。他们的身份不用人介绍,我也明白了。
他们哭了一阵,关切询问了一阵,得不到回应后,又是痛苦不止。
哭着哭着,他们说到了沐爱。沐歌正陪着同样住院的沐爱。沐爱一个小孩子,当然是住在儿童的病房区。沐歌一个人分身乏术,很难兼顾两头。他父母已经离世,幸好岳父母都还在,能在这时候搭一把手。他也请了护工,但那总没有亲密的家人来得让人放心。
两位老人可能是上了年纪,也可能是太过伤心,没有注意。
我留意到,他们说了那么多,只有说到沐歌的时候,女人才有一点反应。
她的身体会轻微抽搐一下,瞳孔有明显地收缩,眼睛瞪大,嘴唇轻轻地颤抖着……那是恐惧的反应。
过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