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根本谈不上正规。正规的地方恐怕也不会同意给周腾飞做这种手术。
我看到周腾飞腰上的缝线疤痕被重新切开,他的血肉暴露在了空气中,漆黑的肾脏被取出来。
另一组医生则是切开了周富胜的腰,正要取他肾脏的时候,我看到室内的阴气开始扩散。
“啊!”一个护士叫了一声。
紧接着,就是周富胜迷迷糊糊的问询。
“你是谁?你们是谁?怎么回事?!”周富胜的声音越来越严厉和恐慌。
周腾飞母子这时候也睁开了眼睛。
女人的尖叫和周腾飞的质问同时响起来。
医生满头的汗水,“可能是麻醉出了问题……周先生……”
“啊!继续!你给我继续!把他们的肾脏给我!”周腾飞大叫。
周富胜翻身起来,却是看到了自己腰上的巨大伤口,发出了一声惨叫。
“按住他们!你们快按住他们!傻了吗!”刚才说出“扔河里”的那个医生怒吼一声,自己伸手先按住了周富胜。
周富胜夫妻的身体似乎还受着麻醉的影响,并不能使出全部力气。他们被按在病床上,后又被众人七手八脚地给绑在了病床上,只能进行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