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术迅速就完成了。医生转头看了眼周富胜。
周富胜的脸色惨白,视线和医生对上。
医生戴着口罩,但我好像看到了口罩下面的笑容。周富胜颤抖起来,微微抬起手指头,像是想要指向医生。
医生已经移开视线,看向了女人,握着手术刀就走了过去。
女人拼命挣扎起来,其他人都赶紧按住她。
医生不过是绕着周腾飞的病床走了一圈,切开了他右肾位置的手术伤疤,取出了他被阴气填充满的肾脏。接着,他才走向女人。
女人的挣扎停了下来,盯着医生,突然叫起来:“是你!是你!”
她喊得声嘶力竭,声音却并不响亮。
随着她的肾脏被取出来,她的声音更微弱了。
我站在旁边,看着医生行动迅速而有条不紊。他取了周富胜夫妻的内脏器官,移植到周腾飞的身上,整个过程都很顺利,周围的医护人员却好像没有感觉到这一过程中的不可思议。只有和医生合作的那一位,在手术结束之后,诧异问了一句:“你小子什么时候技术那么好了?”
医生没回答,而是放下缝线,看看并排着的三张病床,摘下了口罩。
我在那一刻,好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