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随便卖卖惨,就有白痴给我们送钱,几百万都是小意思。”胡凯翘起了二郎腿,得意洋洋地说道。
胡家人表情各异,除了呜呜直叫的夏聆,竟是没有人在第一时间提出反对。
我看到胡夏伊的眼睛里生出了一点光芒。
她的眼珠子移动着,看向了胡凯。
“你们点不点头,我都要这么说的。不过,你们不配合,那到时候分钱可没你们的事情,我还是照我刚才说的,让记者说你们歧视劳改犯,说你们害我坐牢。”胡凯威胁着,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甩了甩。
胡国华冷着脸道:“你打电话吧。老大,你去叫救护车。”
“嘿,还是咱爸聪明。我这就是遗传你啊!”胡凯哈哈一笑,拨了电话。
胡士给那个女人使了眼色,让她捂着夏聆,自己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夏聆的身体瘫软下来,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打湿了女人捂着她嘴巴的手。
胡夏伊的脸上也多了泪水,渐渐越哭越大声,最后放声大哭。
我吃惊地发现,胡夏伊的身影竟是在她自己的哭声中缓缓消失了。
周围的环境也是在这一刻发生了变化,虚化模糊之后,又变得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