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这种地方,倒真是磨练人。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把一个嚣张蛮横的女人,磨成了受惊的小白兔。
    喻楚摸了摸肚子,也感到有些饿,但还好,还在忍受的范围内。
    尹莎是真怕了,咬着嘴唇不敢说话,也没再开口烦她。
    寂静无声中,夜幕很快降临。
    深秋的夜晚有几分凉意,衣衫褴褛的女人中,有人便轻微地哆嗦起来。
    门外的骑士在做最后一次巡逻。
    竖立的高墙上开着狭小的窗户,月光从那里透进来,照亮女人们惨白的脸。
    牢房外是长长幽暗的走道,墙壁上挂着火把,但走道尽头仍然掩藏在黑暗之中。
    拐角处架着盆碳火,在秋天的深夜里,带来唯一一丝暖意。
    骑士们的目光扫了过来,手指始终握在腰间的佩剑上。
    这是一支素质很高的军队。
    喻楚默默看着他们,随后忽然听到牢房里面,有人轻轻唔了一声,仿佛一觉醒来,懒懒地伸了个懒腰。
    在战俘营,这种轻松的声音着实少见。喻楚心里立刻警惕了一些。
    女人们都回头看去。
    一个满头金发的女人从稻草堆上坐了起来,懒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