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转开视线，咳了一声，才道：
“宣。”
御书房的门被推开，隔着层层屏风书架，那边出现一个朝臣的影子。
李大人转过屏风，才下跪行礼，喻楚懒懒让人起了，问：“何事？”
那大臣开始慷慨激昂长篇大论。
听了几句，容弦好看的眉便微蹙，抬起一双深墨清润的眼睛。
喻楚见他盯着那个朝臣，突然不怀好意地伸手，从桌下慢慢摸索过去，小心找到从前面看不到的角度，指尖抓住了丞相雪色的衣袖。
容弦眼睫一颤，回头看她。
喻楚对他微微一笑，眼睛便向前看着朝臣，只是手指却一点点收紧，把他的衣袖拉开，指尖碰到他的手。
丞相的手不仅看起来好看，摸起来也好摸，能看到衣袖中的白皙手背，指节修长漂亮，温度微凉。
喻楚慢慢抓住他的手，随即笑眯眯地伸出食指，在他手心画着圈。
这才叫调戏。
李大人说到口渴，看向桌前的两人，丞相静静看着皇帝，而皇帝虽然是看向自己，却是面带微笑。
李大人不敢说丞相不认真听，只好憋闷地问喻楚：“陛下笑什么？臣字字句句为大乐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