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回头看了一眼。穿雨衣的老妇人没有看他们,只是自顾自地干活。
“他们是被毒枭抓来的苦力。”褚白一手撑着伞,慢慢道,“大多是年迈的老人,不识字,不会写字,然后被带来割掉舌头,什么秘密也说不出去。”
喻楚微微沉默,点点头。
褚白侧眸看了她一眼,抿了抿薄唇,轻声道:“寨子里会更可怕。”
喻楚愣了下,明白过来他是在担心自己,于是摇摇头,“没事的。”
褚白忽然贴近,温软薄唇轻轻亲了下她脸颊,“一切有我在。”
……
两人找到寨子,询问能不能住下休息,寨子的人本来挥挥手就让他们走,但忽然又有人拦住,允许他们住下。
等到两人进了准备的房间,其中一个人嘿嘿笑起来,露出一口几乎染黑的牙,“运气真好,今天第二个妞儿了。”
“那男大学生才是真好看……”
“晚饭让小孩给他们送去,东西多放点,不怕烈女不变荡妇……”
他们说的自然不是媚药。
而是毒品。
毒品何其可怕,注射或者服用后,人就会没有神 智,没有意识,有些毒品还伴随着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