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
他对别人的态度,恐怕要么是无所谓,要么是琢磨着怎么动刀下手。
对比她,这简直算是好出天际。
喻楚出了房间,市政厅有看到她的官员,就连忙走过来笑道:“姑娘醒了,少爷一早就出去了,特意嘱咐我们,见姑娘醒来,就好好送姑娘回去。”
喻楚闻言却愣了下。
碎片要送她走?
昨天才折腾了一夜,今天他就这么早出门,还吩咐人送她回侦探社,这是穿上裤子翻脸不认人的意思 ?
可喻楚摸了摸脖颈上细心涂好的药膏,又本能地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她不太明白这小变态为什么要送走自己。其实她本来以为,按照那个变态的性格,她说不定要被他关起来了。
此时却出人意料。
果然,正常人无法理解。
喻楚对官员点了点头,便在他们的安排下坐上马车,回了侦探社。
侦探社的姑娘们自然是围上来好一通询问,而喻楚脖颈上的痕迹,因为药膏和高领的遮盖,她们并没察觉。
喻楚也没有闲心把床笫之事告诉别人,因此只随意回答了几个问题,避开了暧昧的话题,就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