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茗茗忍着心里的愤怒和羞辱，仰头把一杯水喝完了，重重放下。
她以为这下该了结了，可女孩却再次懒散道，“好了，再倒一杯吧。”
“……”
程茗茗再次拿起水杯的时候，气得手都在微抖。她忍着情绪把杯子端给女孩，对方似乎轻笑了下，“表情这么不礼貌……这杯，还是你自己喝吧。”
程茗茗几乎把水杯扔在桌上，但是理智下，她咬牙继续喝掉了水，挤出一个僵硬的“礼貌”笑容。
接着，喻楚又饶有兴致地耍她喝了几杯水，才终于停下不玩了。
与此同时，车也停了下来。
程茗茗坐在座位上，微微咬牙，抓住白木的手，没说话。
白木顿了顿，没有推开她，反而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以表示安慰。
直到几个有异能的人都下了车，程茗茗才气愤道，“这个女人有病吗？”
白木没说话。
车窗外，几个人在讨论着什么，程茗茗向外看了一眼，随即压低声音对白木咬牙，“我不想白白受这个气，小木你也看到了，她真的太坏了，你帮我出气，让丧尸咬她好不好？”
她忽然期盼地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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