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他家了。他怎么知道有谁经常过去?”
旁边的喻楚忍笑。
许先生为自己辩解的场面,实在太好笑了。后世不知道千年前的具体,所以脑补出很多东西,结果这些脑补出的暧昧,却让正主感觉到不悦了。
老教授推了推眼镜,有些疑惑,望着青年问:“你怎么知道他几年未回府邸?千年前的事情,历史界只能说个大概而已。何况许先生神 秘,行踪不定,谁也不能准确说出他的行迹。”
喻楚更想笑了。
许先生自己说自己的过去,当然是真实的了。结果别人还不信。
许深神 情未变,垂眸拈了拈佛珠,淡声道:“说别人我不了解,但若说起许深,他二十岁在雾省做主考官,后来几年里雾省兴起佛寺,就是他的手笔。区区几年,他如何回京城府邸?”
老教授怔住。
“佛寺的篆文,是许深自己所创的字迹,”青年继续慢吞吞道,清润的眸光轻轻扫了眼目瞪口呆的学生们,“足以证明佛寺是他所建。至于京城府邸,保存的许深手稿都有日期,最早的也是三年前。那府邸,他早就不回了。”
整个教室一片寂静。
清雅青年又略放缓了语气,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