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要不然中午陈司长您问我你肇事司机跟秦书记的儿子是不是同一个人,我早就否认了。姜东进点头笑着,脸色尽量表现的自然,至于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有姜东进自己知道,即便是姜东进本人,刚才听到秦建辉授意他这样讲时,姜东进心里也都情不自禁的冒出五个字:操蛋,很操蛋。
秦建辉的指示对姜东进来说就是命令,此刻姜东进也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陈兴是否怀疑不关他的事,姜东进只知道自己照做就是了。
宴席到了将近八点的时候才散,吴谷波和陈兴寒暄了几句就走了,其他人也是匆匆离开,似乎都不愿意过多的跟陈兴这一行部里的人接触,也只有姜东进一人留了下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陈兴伸展了下胳膊,手臂和后背上传来的疼痛感才让陈兴记起今天还没擦药,从桌上拿起那瓶外用的药,陈兴将上衣都脱了下来,光着膀子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给自己涂药,手臂上还好涂一点,后背上却是有点够不着。
陈司长,要不要我来帮您?正当陈兴对着镜子在努力的往后背抹药时,卫生间门口传来的声音把陈兴吓了一跳。
你走路怎么不声不响的,想吓死人吗。陈兴看着像鬼一样突然站在门口的林玉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