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耍能咋办,我总不能躲到没人的地方自己面壁思过吧,事情都发生了,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生活该咋过还是咋过,美好的人生总是要继续的。秦守正笑眯眯的说着,车子直接拐进开往郊外一个小树林的公路,又道:
不过那个陈司长有可能真的盯上我了,我家老头子说上午走访学生宿舍,从那跳楼女生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直接写着我是害他的凶手,操,我家老头子当时在场呢,差点就下不来台,那纸张现在还在陈司长手上,从眼下的迹象来看,他说不定还真会多管闲事,麻痹,这也是唯一让我头疼的事了,他要是真想揪着我不放,说不定我还真被他害了,他是部里的领导,我总不能把他抓进公安局去松松筋骨。
切,你傻呀,他也是当官的,你当然也不能用官方手段去对付他,你有这个胆子,也得看人家警察有没有那个胆子,警察就算是想讨好你,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就咱们东州市公安局的警察,我看也都是一群怂货,也就只敢收拾收拾升斗小民,对上那些当官的,那还不是点头哈腰的份。
呀,你还真敢说啊,你这种在欢乐场所厮混的不就最怕警察吗,你胆子还挺大。秦守正一边笑着,一边享受着手上带来的滑腻感觉。
不是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