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病房里站着的,每一个都算得上是领导,吴谷波这个校长没引起别人的注意也是正常。
走到走廊没人的地方,吴谷波回头看了看后面,空无一人,这才接起电话,是你吗?
是我,我已经按照你吩咐的做了,希望你不会后悔。电话那头的女声道,随即笑道,呵,现在说后悔也晚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我决定的事,从来没后悔过,你现在在哪?需要我帮你离开东州吗?这事造成的影响比我想象的还要大,陈兴后面的背景很吓人,这次怕是要引起一番大风暴了。吴谷波淡淡的说着,平静的表情下是苦苦压抑住的兴奋。
枪击的是一个副厅级干部,造成的影响能小得了才怪。女子嗤笑了一声,你为了扳倒秦建辉,这样做值得吗?不说昨天那个死于意外车祸的学生,今天又有一个副厅级干部为此流血,这事说不定会把你自己搭进去。
但凡革命的成功,总归是要有流血事件的发生,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陈兴受了伤,但我深信,他流的血,足可为几名跳楼的学生讨回一个公道,足以让东大这片热土重归神圣,而不会被某些歪风邪气的人搞得乌烟瘴气,他流血是值得的。吴谷波两眼闪着精光,任谁都看不出一个大学校长有这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