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有多么困难,一到固定的时间,都得主动将孝敬送上,要是碰到临检啥的,还得额外送上红包,可以说,每年都必须准备一笔钱来打发这些人,要不然能骚扰得你连正常生意都没法开下去。
几人都坐了下来,陈兴对路鸣道,路鸣,以后估计挺长一段时间要在南州工作了,有没有打算将老婆孩子接过来?
孩子在上高中,明年就要读高三了,这时候换学校怕对孩子的学习不好,老婆也只能留下来照顾孩子了,虽然读的是寄宿学校,但周末时不时的也会回来,家里必须得有人在。路鸣摇头笑道,他现在也只能自己在这边工作。
到时候可以让你儿子考南州大学嘛,那样你们就一家人团聚了。陈兴笑道。
南州大学怎么说也是重点大学,我家那臭小子怕是考不上,分数也就在班上中上游水准,年段前五十进去都难,想考南州大学估计够呛。路鸣听了,摇头苦笑。
只要分数不是太离谱,南州大学的党委书记王荣岩是我以前在教育部里的同事,找他通融通融应该没问题。陈兴笑着说了一句。
是嘛,那到时候就得看他有没有那个福气了,要是分数还凑合,那我就厚脸皮跟陈市长张下嘴了,要是差太多,我这张老脸是不好意思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