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生活,杨红有时想想都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庆幸。
你爸六十大寿那晚上我有见过你先生,戴着一副金边眼镜,长得斯斯文文的一个人。陈兴笑道,杨红的丈夫给人的第一感觉不错,白白净净的像是一个书生,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就放着家里一个漂亮媳妇不在乎,喜欢长年呆在外面,也许应了那句话,得到的就不会在乎,得不到的永远才是最好的。
陈市长,现在斯文这个词汇可有点脱离褒义词的范畴了,有些人说起斯文,后面可是还暗含着一层意思,斯文败类,陈市长不会也是在变相骂着我老公吧。杨红轻笑道,慢慢的蹲了下来,靠在浴缸边缘,一只手放到了水里,轻轻瓢着水帮陈兴冲刷着身子。
我可没那么缺德。陈兴笑了笑,跟别人老婆那啥了,还要骂人家斯文败类,那就忒不地道了,陈兴还不干那样的事。
我还以为陈市长就喜欢干那种缺德事呢,给人戴了绿帽子,还要大义凛然的骂上两句。杨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可没有大义凛然的,倒是你很是心安理得嘛。陈兴颇有些嘲讽的看着杨红。
我为什么不能心安理得?这年头就准许男人在外头花天酒地,女人就要在家里遵从三从四德?杨红不以为然的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