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哥笑着道。
那就好,龚哥,那我就不送了,你们慢走。
龚哥点了点头,他和其他几个手下离开,将陈兴又扶上车,车子出了金属厂,一直到驶上外面的马路时,车里才有人问了起来,龚哥,这小子怎么办呀,拉哪去?
等下随便找个马路将他放下。龚哥挥了挥手,将手上那本证件又小心的塞回陈兴的口袋里。
龚哥,不把他弄醒?赵少不是说要让他守口如瓶吗?万一等下他醒来报警怎么办。车上一年奇怪道。
你小子是听我的话还是听那赵强的话。龚哥瞪了那说话的人一眼。
当然是听龚哥您的,听龚哥您的。说话的人陪着笑脸。
那就找个地方把他放下,也别叫醒他,等下他要是醒来是他的事,反正这件事跟我们没半毛钱关系了。龚哥眼里精光一闪,陈兴身上的这本证件,让他对陈兴的身份很是忌惮,不管真假,他今天只是想帮那位陈少做事,没必要为自己摊上什么风险。
在一个没人的地段,陈兴被扔在了马路边,摇下车窗,最后看了陈兴一眼,龚哥脸色仍是带着一些疑虑,最后缓缓摇上车窗,坐车扬长而去。
车上,龚哥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陈少,事情出了